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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玥一愣。这个问题她一直不敢想，也强迫自己不能想。
毕竟，金老是她们的恩人！她不愿想那些让她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如今妹妹问了，要让妹妹留下，她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
沉默半晌，她这才开口：“我们是什么？无非是金老手里的棋子。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不是对他有用，我们会逃脱他的魔掌吗？”
说话间，她紧紧握住柳玥的手，神色认真：“妹妹，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金老之所以没动我们，甚至没把我们送人的主要原因是张枫。”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张枫是一个连金老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
“也可以换一种说法，是金老背后的组织对张枫充满忌惮。”
“虽然赵凝霜对我们特别苛刻，但我们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柳英娇躯一颤，沉默不语。
她知道是这个结果，但她心里却不愿意承认这个结果。
姐姐说得不错，金老收养她们是怀揣着目的啊！
再说张枫，虽然现在看起来张枫很落魄，没人脉，但为什么金老乃至于金老背后的组织会不留余力的对付张枫。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一点便是金老和金老背后的组织明明可以弄死张枫，为什么他们没有呢？
在金老死后，如果她再任性为之，出了张枫家，不但那个对她们有贪念的老者会第一时间找她们，甚至那些和金老接触过，对她们有贪念的人也会找她们。
到时候，她们姐妹就彻底沦落成男人的玩物了！
想到这里，柳英这才明白姐姐为什么宁愿当赵凝霜的下人，也不愿意离开这里。
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就是明明不爱，却要在不同男人身下委曲求全！
风尘女为了钱，可以接触不同的男人，而她和姐姐又为了什么？
甚至，那些男人得到她们之后，她们的下场还不如风尘女！
这时，柳玥叹了口气：“姐姐不傻，能看出那个组织的邪恶。只要我们帮张枫，等张枫端掉那个组织，我们就自由了。”
“而且，有赵凝霜在，张枫根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姐，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留下吧。”
听柳英这么一说，柳玥终于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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